坦白(微h)

    

坦白(微h)



    荆路平闭了闭眼睛,挪开目光,尽量平静地开口:“小烛,其实你的正牌夫君应当是怀野。当初,你对怀野一见钟情,只愿意娶他一人,是怀野说不愿意和我分开,我才作为陪嫁一同来了你家,你嫌我粗苯丑陋,不愿意看见我,只让我睡在厨房,但是我很感激你允许我与你们同吃同住……”   他越说越觉得心头苦涩,声音微微发颤,“可自你失忆后,仿佛变了个人,不再缠着怀野,反而……对我……只是,这份感情本不属于我,每次……你和我在一起,我都觉得这好时光的每分每秒都如同偷来似的。就算怀野不在意,但我不能继续瞒着你了。”

    归小烛听完他这一番话,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来:自己之前不但劣迹斑斑,居然还干过这样的事情,怪不得一开始荆路平都不愿意和她躺在一张床上。这人平日里笨嘴拙舌的,现在却连珠炮似的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显然是在心里酝酿了许久。

    归小烛脑子里一团乱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意识地松开了荆路平的手,却被对方解读为她要与他绝情断意,忙仓皇地站起来,语无伦次地继续道:   “妻主,你要怎么惩罚我,打我骂我,或是将我赶出家门,我都接受。只是,怀野对我的龌龊心思一无所知,他也快考试了,你之前说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无论什么……请允许我在家里待到明年开春童试,我想再送他一程……”说到后面,他一双漆黑的眼睛里满是哀求,隐有泪光。

    归小烛听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额角直跳,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谁说要赶你走了?你先坐下,听我说。”

    荆路平仍旧固执站着,脸上两行泪水滚滚而下,一脸慨然赴死的表情,仿佛归小烛将要说的话是他死到临头的铡头刀似的。

    “我不会赶你走的,我喜欢你,为什么要赶你走?归小烛喜欢荆路平,你听清了吗?”小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知道以前的那个归小烛怎么想怎么做,但是现在的归小烛,也就是我,不喜欢荆怀野,喜欢的是你,荆路平。”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口,归小烛之前关于荆怀野的心结也随之解开了:她之前虽然确实因为一个古怪的梦或者几句旁人的话对自己的小舅子起了绮念,但是她现在喜欢的,确乎是面前的这个人。

    她硬拉着荆路平的手,将他按在自己身边坐下,顺便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感到无语极了:怎么这么大个人还哭鼻子啊!

    荆路平许是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胡乱抹了把脸,只是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小烛既然理清了自己的心思,便不会羞于袒露自己的内心想法:“而且,我们二人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怎么可能再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关系呢?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既然喜欢,那为什么总要把我推给别人呢?”

    “不是,别人,怀野,是我弟弟。”

    “好好   ,那根据你刚才说的,荆怀野也并不喜欢我,我干什么非要强迫他。况且,他以后是要去太学读书的人,我只是一介平头百姓,怎能与他相配?

    “小烛,别这样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妻主。”荆路平忍不住轻声反驳。

    “好啦,好啦,我们现在也算是把话说开了,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归小烛心中怜意大盛,翻身坐在荆路平大腿上,捧着他的下巴,吻了吻他湿漉漉的睫毛。

    荆路平一双杏眼,睫毛长长,脸型短窄不失棱角,观之如小动物般圆钝可爱,无非是皮肤黑点,个子大点,怎么就是其他人嘴里的貌似无盐了。

    荆路平点点头,也伸出手臂轻轻环在小烛腰上。两人安安静静地抱了会,忽然,他浑身肌rou一僵,动了动膝盖,想把小烛放下去。

    “干什么呀,夫君,”小烛当然也感受到了屁股下面顶起的硬物,却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收紧了揽着他脖子的手,故意问他:“是我太重了吗?”

    “不,不是,”荆路平自然知道小烛又在戏弄他,脸上露出一副挣扎的表情。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冰天雪地的,根本不是适合亲热的时间和地点,他只好在心里默念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男德,期望那处肿胀能赶快消下去。

    “要不要我帮忙?”归小烛见他脸色难堪,心中乐不可支,主动道。

    荆路平的默诵屡屡被打乱,脑海里全是方才小烛那句清晰坚定的“归小烛喜欢荆路平”,佛空谷回响般不断提醒着他,怀中的这个人,是和他两情相悦的恋人。

    他心中爱意翻涌,情潮泛滥,终于不再忍耐,微微低头,吻上了小烛的嘴唇。

    一吻毕,两人都微微喘息。那处愈发膨大,顶在裤子里,又被小烛压着,更为难受了,荆路平呻吟一声,小烛终于善解人意地往旁边挪了挪自己的屁股,手下轻轻一动,解开他裤带,将那根勃发硬物放出来。

    “要做吗?”归小烛亦是情动,只是现下她腿脚不便,这地方又不好施展,一时有些犹豫。

    荆路平手肘往后半撑着身体,这个姿势可以看见他被微微撩起的衣服下的几块腹肌,和两条清晰可见的人鱼线,小烛伸手在他腹股沟上摸了两把,他忙阻止道:“要不,算了吧,你,你别看我了,它自己会消下去的。”

    小烛怀疑道:“真的吗?也把自己的衣襟掀开些许,荆路平却立刻给她捂上了,“别,小烛,太冷了,你会生病的。”

    小烛看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命令道:“那你自己用手解决,我要看。”

    荆路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呆滞地又重复一遍:“用手?”

    “是啊,就是我们第一次时,你半夜那样,”归小烛用手圈成一个圆,上上下下地给他演示,“你是不是以为我睡着了?呵呵,我那时只是太困了。”

    荆路平的小秘密被小烛此时无情点破,顿时羞得浑身通红如虾子,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小烛正稳稳当当地坐在他大腿上,他只好一手遮脸,另一手覆上自己下身的勃发,手指沾了点前端渗出的清液当做润滑,慢慢撸动起来。

    小烛屏息看着那个东西的硕大伞头在他虎口处进进出出,半是害羞,半是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下面的囊袋,那物外皮满是褶皱,颜色稍深,比男根更为丑陋,但摸起来居然软软的。

    荆路平被小烛一摸,又是一声呻吟,光是想着小烛现在正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的那处,那物不由再胀大几分,手上动作加快,只想快点结束这甜蜜的惩罚。

    不消半刻,荆路平便草草射了,浊液飞溅,有些沾在自己手上,有些沾在衣服上。

    小烛轻“哼”一声,从他身上翻下去:“也不过如此嘛。”

    荆路平擦了把汗,下床出了小屋。雪水已经煮沸了,他用雪把自己清理干净,重新扎紧衣带,又打了热水回去给小烛净手。

    “我们回去吧,已经中午了,”荆路平看了看天色,从包袱里找出一块面饼,“饿了吗?要吃一点吗?”

    归小烛嫌弃地说:“啧,你的手刚摸过那物,我不吃,你吃吧。”

    荆路平恼羞成怒:“我洗干净手了的!你……”

    归小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