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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双修就出不去的房间

    俱暮从打坐之中睁开眼。

    他同叶凭阑一起落入这里已将近一日,此处空间除了一张铺盖、一本龙阳画册、一瓶作润滑之用的脂膏外再无其他,只在一开始有不知从哪传来的声音道:须得双修才能离开。而紧闭的屋门任凭他如何运气击打也纹丝不动,更毋论无人应答的叫喊了。

    怪异的事态让俱暮蹙起眉头,猜测起莫非是不知何时惹到的仇家下套来折辱他们。但既有能将自己和叶凭阑毫无知觉地绑到这里的手段,又何必大费周章设置这些呢?

    俱暮望了望躺在一旁正陷入沉睡的人,叶凭阑从落入此处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任他怎样摇晃呼唤也不曾醒来。

    他和叶凭阑虽有武功在身,凭借打坐也能尽量保持体力,但到底并非能辟谷的仙人。叶凭阑的状况也不像中了蒙汗药那么简单,他们已被关在这将近一日不曾进食喝水,若是继续下去,怕是都得死在这里。

    俱暮闭了闭眼,下定决心般起身拿起了那瓶脂膏。

    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房间里这本画册中详细描绘了男男双修的各种体位,事前需要的润滑和事中事后的床上技巧都写得巨细无比。可惜俱暮只草草翻看一遍就眼不见为净地将其扔在一边了。

    男人作为承受一方怎样都算是一种折辱,尤其眼前人还昏睡着,毫无意识。俱暮自然不愿做趁人之危的事,也不愿让挚友受苦。他将裤子褪下放在一边,挖出脂膏涂抹在手上,犹豫着往身后探去。

    那处紧涩得很,俱暮忍着怪异的感觉,勉力探入一指,扩得十分艰难。若非看了那本龙阳画册,他都不知这处竟能作此等用途。

    待到后xue堪堪能容纳两指出入,俱暮便将叶凭阑的下裤褪下一段,露出和本人一样沉睡着的性器,缓慢用手握住,动作生涩地taonong起来。

    他平时自渎都少,手上动作更是毫无章法,也亏得叶凭阑血气方刚,性器被他勉强taonong得硬了起来。俱暮又挖了些脂膏涂抹过柱头和柱身,然后便欺身上前,将那物什往后xue凑去。

    俱暮扶着硬热性器抵住xue口,缓缓沉下腰。那处还是太紧,又未扩张完全,只勉强吃下头部,便无法再进一寸了。俱暮忍着被撕开的疼痛撑在叶凭阑身上大口喘息,努力平复身体的颤抖。

    他从未沾过风月之事,未曾想第一次便是这般荒唐,连唯一的知识都只是囫囵从龙阳册里学来,也不知做到哪里才是对了,又做到什么程度才算合适。性器卡在xue口不得寸进,他却也不懂要再多做扩张,只硬着头皮沉着腰艰难地一点点将那凶器纳入体内。

    待到根部完全被吃下,俱暮终于坚持不住,几乎要软倒在叶凭阑身上,已是出了一身的汗。他有些恍惚地觉得自己要被从里面捅穿了似的,甚至好像能感觉到叶凭阑那物的形状。体内凶悍物什被包裹在温软紧致的xue中,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俱暮花了些时间平复,远处屋门仍然紧闭着,看来是要做足全套才肯放人了。他缓慢撑起身子,僵硬而机械地上下动作了起来。

    他仍然觉得痛,那股胀痛和练剑受伤的痛自是不能比,但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忽略,未经人事的xuerou仍本能地推拒着外物的侵入,但却无法阻止阳物的去势。

    身体的每一次下坠都让俱暮体会着体内被人长驱直入拓开的感觉,他完全不得要领,十数下起伏却只让他和身下人都难受得紧。他一边动作一边止不住地喘息,只希望这场折磨人的性事快些结束。

    xuerou在被阳物反复抽插中竟泌出些水液,痛中泛起酥麻和奇异的热,俱暮身前没什么精神的性器也有了反应,涌上的躁热让他觉出不对劲来。他早该想到的,那润滑用的脂膏定是掺了些助兴的药物。

    他方才还将那香膏抹在叶凭阑的———

    俱暮惊疑不定地望向身下沉睡着的人,叶凭阑紧闭着眼,微蹙起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也是受到了催情药效的影响,又受制于此地的奇异,被梦魇住似地无法醒来。

    俱暮沉着腰又是几下起落,想让身下人快些释放,但即便如此,插在他体内的性器还是硬热得毫无泄身的征兆,竟让他心里升起了挫败感。他于风月事上像个蹒跚学步的孩童,迷茫地走得跌跌撞撞。

    起落中阳物偶然摩擦到了一处,激得俱暮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后xue本能般绞紧了阳物,欲让其停留在那令人快意之处。经过这一含吮,那凶器更加兴奋了起来,愈发剑拔弩张地顶着俱暮的体内。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改换了发力姿势,忍着羞耻让性器插入时往那处蹭去。冠头摩擦过敏感点,酥麻的快感瞬时窜过俱暮全身。

    他喘息着又吃力地动作了几下,被调整好进入角度的性器每一下戳刺都擦过敏感点,初见风月的道长被这从未经历过的快感逼得茫然无措。又是几下起落,俱暮双腿颤抖着,终于跪不住,失力向下坐去。

    这一坐,那凶器便正正好顶在他的阳心处。这姿势让性器进得极深,根部和xue口契合得严丝合缝,yin液被挤得到处都是,沾湿了两人的衣摆。俱暮被那一下激得大脑一片空白,生生被顶得射了出来。

    他整个人倒在叶凭阑身上,平息高潮后止不住的颤抖,后xue那物却依然充满存在感地挺立着。好不容易缓过不应期,俱暮再次吃力地撑起身,握住身前尘根,配合动作taonong起来。后xue食髓知味地在性器进入时吮紧,退出时放松,又在即将离开时缠绵地挽留。

    俱暮垂下的衣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吞吐着阳物的臀在衣下若隐若现,画面yin靡得过分。

    已不知去了几次,俱暮恍惚中甚至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这里,他攥紧那明黄的衣袖,唤起友人的名字。

    “阿阑……”

    和往常请求友人帮忙时完全不同的声调,夹着破碎的呻吟。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被绵绵不绝的快感冲刷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两人连接的部分一片狼藉,yin液沾湿了衣摆,就连叶凭阑身前外衣也被俱暮射出的jingye濡湿,留下一道痕迹。

    xuerou将叶凭阑的硬热死死绞紧,快要到达顶峰。俱暮已几乎射不出东西,身前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些清液,他在被快感裹挟的缝隙中,失神地望着眼前友人。

    虽然清楚这是特殊事态,想来叶凭阑醒后得知此事也必然不会怪罪他,但他此刻竟有些害怕那人会清醒过来,用那双常常含着笑意的金色眼眸看到他此时的狼狈模样,于是他逃避般伸手覆上了叶凭阑闭着的双眼。

    体内阳物被高潮后的敏感内壁卷裹着,抵着深处勃勃跳动,热烫到了极致。俱暮崩溃般闭上眼,颤抖着被射满了xue。

    伴随着“咔哒”一声,紧闭的门打开了。